也许李金凤并没有直接接触王五毛，还有一个中间人。
“侯伟涛？”
周正很快想到了这个小子，他是理李金凤的狗腿子，很多事情都是李金凤指使他去做。
周正用试试看的心态输入“侯伟涛介绍”，又一次申请王五毛为好友。
半分钟后，通过了。
周正心中一动，立马点开对话框输入道：
“王总好，我是侯伟涛介绍来跟你谈生意的。”
王五毛很快回了消息。
“有事直说，我有事情在忙。”
“是这样的，我想找你办件事，网上攻击一个仇人，把他搞臭，都有什么价格？”
“普通舆论五千块，大范围舆论五万块，上热搜二十万以上。”
“我去，这么贵？效果如何？”
马上就能让王五毛不打自招，周正心中还有些窃喜。
但是王五毛却不回信息，周正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是这小子觉察出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