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了，连连摆手：“林哥，这句话你别乱说，千万不能让她听到。不然的话，她会杀了我的，这个女人是母老虎，在省城没有几个人敢追，也没有几个人惹的起。她要是听到这个传言，你信不信，她真的会杀到江城来。我不好过，估计你也不好过。”
林文涛对江城官场都不是太熟悉，对省城就更是陌生，他见吴良真的怕了，也就不再开他的玩笑。他只是问了一句，“这个程楠，她能查到常昆的事情？”吴良连忙点点头：“林哥，不用怀疑，如果在省城，她都查不到的事情，别人就更没有机会知道，就是找她要花钱。这个女人只喜欢钱，除了钱，她六亲不认。”他对那个程楠显然很忌惮，但也真的很信任。
“那这次找她查人，大概要多少钱？”林文涛问了一句。吴良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这要看她心情好坏了，心情好的话，就收你一两百，心情差的花，收十万二十万都有可能。反正一句话，在她面前，尽量不要让她不高兴。”吴良介绍着程楠的性格，林文涛没有见过程楠，不过从这样的描述中，也能看出那位的性格估计变化很大。不过他也不在意，自己和这位程楠，也没有机会接触，至少目前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吴良的手机传来声音，有人发了短消息过来。吴良低头看看短信，然后抬起头来，对林文涛说道：“楠姐查到了，常昆去省城，实际上是和一位副省长的女儿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