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紧。
连峰身侧站了一位中年女人,蓝衣布裙,美目慈善,暗中朝他摇了摇头。
阿土狠狠地闭上眼。
院内斗殴要被罚。
罚了就没饭吃。
李柱见往常面对他们都不会有情绪变化的人竟然隐隐有了发怒的势头。他扯过旁边的弟弟李牛,添油加醋道,“听说那个云青黛在明水县风评差得很,一个女人,什么酒楼妓院都去过,大概是功夫不错啊。”
李柱挤眉弄眼,李牛啧啧称奇,“难怪及笄五年都没嫁出去。”
黑如煤炭的李牛憨笑,“阿土怕是被迷得魂都没了。”
铃铛声闷响,李柱兄弟两人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掐住脖子凶猛地按到地上。
头骨遭到剧烈撞击,力道之大让石砖都碎开几条裂缝。
两人一时痛到失声,意识模糊。
待连峰反应过来,血已经淌了一地,他怒气冲冲地叫人拖开阿土。
李柱和李牛被其他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浓稠的鲜血顺着额头流到眼睛里,一片血色中,他们看到了被按住的阿土。
阿土神色狠戾,唇角的笑越扯越大,露出两颗虎牙,翻腾的乖张和疯狂在这张脸上淋漓尽致。
唇形变化间,两人默契地读出了几个字。
“你们不是早知道了么?”
“我是个疯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