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女生失望地走开。
“挺有派头。”青黛不屑嘀咕。
贺惟笑了一声,“我也不是一直这么有派头的。你要听听我的故事吗?”
“有什么好听的。我跟你不熟。”青黛侧过脸。
“一开始,我没有拒绝的资本,对所有人递的酒都来者不拒。喝到吐是最基本,没喝到进医院是万幸。”贺惟悠悠笑,“不过我一直挺开心。真的。”
“因为你有病。”青黛哼道。
“我确实有病。”贺惟盯着青黛,慢慢向后靠,“他们每敬我一次,我就会想,贺惟也变成值得大老板敬酒的对象了吗?”
“所以我开心。我终于可以离她更近一点了。”
“你该。”青黛睨他,“你还敢喝酒?”
“还有一次。”
“什么?”
贺惟语调放松,像在开玩笑,只是眼神实在太过认真,“最后一次,留给她亲手递过来的交杯酒。”
青黛别开眼,脖子到耳朵连成一片烧起来,“你不仅眼睛有病,你脑子也坏了。”
“知道我有病,你认识我?”
“不认识。”青黛迅速反驳。
“好吧。”贺惟起身,“太晚了,我该带她回家了。”
青黛闻言立马左右看,没发现有跟她身型相似的女生。
突然,熟悉气息陡然贴近,贺惟把目瞪口呆的青黛从沙发上抱起。
贺惟说,“刚刚好像忘了介绍。我是贺惟,我喜欢的人……叫梁青黛。”
包厢里的二世祖基本认识青黛,被震撼住的呆瓜们排排坐。
有的反应迅速,“贺惟?是那个最近名声大噪的贺总?”
“卧槽!幸好我没去找他的麻烦。我哥三令五申不许我惹他。说他可狠了。”
“贺惟?靠靠靠!我家最近在找他合作啊!早知道刚才过去打个招呼了!”
“青黛不是和徐家有婚约?”
“你山顶洞人啊!退婚半年了都,人家还心甘情愿给青黛分了10的股份。给方蔓气得差点呕血。”
“听说徐大少爷最近不太好过吧,做啥赔啥,我都自愧不如。他和他老婆,也就是那方蔓,三天两头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