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谈谈我们怎么生出个孩子?”
“谈谈我该怎么例行公事?”
“还是你想听更细节的东西?我一周该去你房里几次?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更喜欢什么姿势?”
“陆觉潭。”青黛仰起头,纵然她看不清楚,但她仍漠然直视着面前男人,一针见血,“你在生气?为什么?”
“你有喜欢的人是吗?”她皱眉,“那你更应该冷静下来和我好好沟通。陆觉潭,我是嫁给了你,但我不是你的敌人。”
这种时候,宋青黛还是那么理智。
不像他,从见到青黛的那一刻,胸腔里就无法克制地燃起了燥乱的大火,将他整个人烧成了苦涩又丑陋的焦炭。
青黛的话就是那盆让他清醒的冷水。
一泼下来,噼啪作响,焦炭急速冷却和碎裂。
墙上的钟表嘀嗒一声,准点走到了晚上九点。陆云峤收回了手,背过身,“……你走吧。”
“我……”
陆云峤语调再冷了点,“你就这么听陆家人的话?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宋青黛,我才是你丈夫。”
这一句听起来居然像在为她撑腰,青黛去摸眼镜,却摸了个空。
“听懂了就出去。”陆云峤不耐烦地赶人,“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不喜欢。”
青黛叹了口气,“哦。”
陆觉潭虽然是联邦上将,但他还是得遵从家里的命令娶一个他并不喜欢,甚至讨厌的女人。可见他也没办法直接违抗陆家。
陆家人做了百年的首富,手段通天,她若直接回校,那边指不定怎样人仰马翻。
她还是得和…她名义上的丈夫合作,共同商量出一个互利互惠的对策。
青黛的脑子疯狂转动,嘴上慢慢应了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可书房内实在太黑,她又差点撞上了另一个柜子。
青黛如临大敌,愣愣地伸直双臂摸索。
她能成为赫尔斯学院的教授,智商高、脑子转得快,这些不假,但她也非常非常怕疼。
一个经常会被人嫌弃娇气弱小的毛病。
也许是嫌她出去地慢,男声没有情绪波动,“你左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