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通了?”
大厅内没有动静,褚以尧犹豫,“徐族长,我们这次来……”
“没和你说话。”徐湛盯着即墨容伽,“装什么死?我在问你,那个白毛蠢货。”
青黛挑了个一旁放着糕点的位置落座,压根不在意剑拔弩张的气氛,松知言则是大气不敢喘,连忙挨着青黛坐下。
早听闻两族关系不好,但狮族族长竟然敢公开不给苍啸少主面子。褚以尧皱眉,顿时满心愁绪,随意地坐到了青黛的另一边。
慢一步的即墨容伽:“……”
他想了想,站在原地没动。
徐湛粗糙的头发硬挺,横眉冷对,活像被硬生生气成了怒发冲冠的模样,“即…!”
即墨容伽抬眼,“听得见。”
徐湛嘎吱嘎吱咬着牙,“回答我,十二年了,你有没有想通!你还是那个回答吗?”
十二年,一个敏感的数字。
青黛捻起一块糕点,认真看戏。
即墨容伽看着她,唇边又隐隐浮笑,对徐湛道,“想通什么?我的话,你有哪个字没听懂?”
徐湛一拍桌子,“来求我帮忙,还敢这么硬气?十二年前,我问过一次,现在我再问一次,你愿不愿意娶我阿妹!”
青黛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喝茶看戏,即墨容伽盯她,小狐狸似乎还挺乐意踢走自己这个麻烦,“……”
然后,青黛就看见站在大厅中央的白虎暗自吸了一口气,语调冷了许多,“不愿意。”
“你个没眼光的蠢货!”徐湛真是恨不得把白虎大卸八块,恨着恨着,又想起年少时,那个满肚子黑水,全身上下只有一层皮是白色的小少主。
从小到大,被坑了无数次的徐湛突然挤出一个笑,粗犷豪放的脸顿时像崎岖山路,“呵呵呵。你们想做的事,我在信里看到了。不就是对付那个即墨二蠢货吗?我族强兵无数,可以助你们。但是……”
“我有一个条件。”
即墨容伽似有预料,他银色瞳孔愈深,“没得谈。”
徐湛才不管他,继续道,“你娶了我阿妹,我就同意助你。”
“褚族长,你说呢?这可是双赢的大好事。”
褚以尧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