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即墨陵恒身边,“主子…”
即墨陵恒盯着碎裂的金辇,所有表情仿佛在一瞬被撕裂。
属于苍啸少主的金辇,一年打造一辆。今年属于他的这辆,毁了。
他难道要找个铁架木架随意代替吗?他难道要去用往年即墨容伽用过的金辇?!
凭什么!
游刃有余的伪君子,一下赤裸地无处遁形。
好啊。好啊。
原来那群下作东西,从一开始就是想踩他的脸!
踩苍啸未来少主的脸!
“主子…我们怎么回王城?”
即墨陵恒五脏六腑都沁了阴火,一下烧得他理智全无,他的笑声从喉咙里挤压出来,“走回去。”
他要弄死即墨容伽!弄死和他站在一处的所有兽类!
“改道。走绮梦阁的路。”
他记得那是即墨容伽最后的藏身处!
亲兵问,“绮……那处不是青楼吗?主子,今日是您继任少主的大好日子……”
即墨陵恒一脚踩在金辇碎片上,将它狠狠碾入地底,他笑,“王座上…总需要沾点血。”
绮梦阁。
松知言抱着自己尾巴缩在角落里,“阿月…阿月…你和白虎兄弟到底商量了什么大计,要把祸水引到绮梦阁来…”
他说话抖成了波浪起伏的音调,“我们…我们哎!一只狐狸和一只松鼠,真的要正面和即墨陵恒硬杠吗?”
他吞口水,“真的不需要让徐湛留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吗?还有白虎兄弟,他……”
绮梦阁今天不接客,青黛姿势狂放地坐在演出台中央,特别有闲情逸致地调琴音,“他们有他们要做的事。”
松知言摸脸,下定决心不能再窝囊了。
他好歹也是苍啸百晓生,不能让别的兽类看扁去!
“……”青黛按下琴弦,“小鼠,你能不能别抖。”
她半撑着脸,“外面天气不错,你要不和少弋一起去玩?”
松知言反抗:“……我不和小孩坐一桌。”
他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就发出吱得一声惨叫,晕死过去。
青黛意外挑眉,望向松知言身后,高高举着长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