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急了。
“强哥,你看看我被打的这副熊样,你说不让我查能行吗?当年的事情你不是也查到一些什么了,是不是我做的你应该知道啊!为什么不让我问,难道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吗?”
这是我出狱后第一次对强哥发火,我只是觉得有些委屈,因为我真的太冤了。
“阳哥,其实那晚的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在你倒下去以后,那帮面具人被其他的兄弟给打晕了,我们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警局了。”
“是的,做笔录的时候我们也只是照实了说。不过后来也的确有人威胁过我们,让我们改口供的。”
“什么人?”
我问道。
“就是拘留所里面的人,不过当时我们两个关在一起,所以对方并没有把我们怎么样,我们也没有改口供,只是比别人出来的晚而已。”
“对,大概晚了两天。”
“不过我记得当时我倒下去的时候有看到那面具人胳膊上的纹身,那个纹身很特别,这些年我都没有在见过,当时强哥来找我的时候我跟强哥提过这事。”
刘一手说着,我好像突然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赶忙问。
“还记得纹身是什么样子吗?”
刘一手刚想说,强哥开口打断道:
“一手脑子哪像你那么好,估计他早就忘记了。”
听到强哥这么说以后,刘一手笑了笑。
“别说我还真的有些想不起来了,是小鸟的图案还是个小狐狸的图案,总之就是个动物,至于是什么想不起来了。没办法我脑子确实不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