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路溯的女儿,她肯定能带他去见路溯,至于怎么带他去,我就不清楚了。”
龙庆看向受了伤还这么多嘴的红绸,心情不好:“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叫谁呆头鹅呢,你可是要犯,现在又在侮辱军官,你要再这么放肆,我要定你的罪了,直接把你关进监狱去!”
他想吓唬红绸,让她少说两句。
红绸又不是被吓大了,却又不想让他太好受,装了起来:“你倒是挺凶,拿官威压人呢,你的上司知道吗?”
“你……”龙庆被她这傲慢样子气到了。
“龙庆。”温旎喊住他:“你不要怪红绸,就算她不说,我也会猜到,你觉得叶南洲突然和我分手,我难道不会去怀疑其中的猫腻吗?我只是怨恨他,不与我共进退,也不告诉我真相,他什么都想自己承受,有尊重过我吗?”
龙庆还想解释:“叶队他是怕你受苦……”
“他这样做我就没受苦吗?”温旎质问道:“他以他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从来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上去思考过!”
红绸道:“男人就是这个德行,总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结果呢,伤害的不还是女人。”
龙庆瞪着红绸,用唇语说:“闭嘴,你还想添乱吗?”
红绸哼了一声,完全忽视他的警告!
温旎再次道:“什么时候行动?”
“还不到时候。”龙庆道:“但只要有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出动。”
“我也去!”
“不行,太危险了。”龙庆拒绝。
“我不进去,我就在车里。”温旎冷静的说。
龙庆觉得这也不是不行。
反正保证她的安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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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南洲会没事吗?他为何还不醒。”路曼声着急的看着沙发上的叶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