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
裴清眼里涌起愠怒。
“傅亦祯!你比谁都知道我在说什么,除了你,还有谁对方梨抱有不可见人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舆论是你故意引导的!”
他们的目光撞在一起,一个满目怒火,隐忍又克制,一个藏着挑衅。
前台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巴。
她听到这么大的事情,不会被赶出公司吧?
傅亦祯不肯透露方梨的去向。
到后面裴清逐渐没了耐心,可他也不是回大庭广众下直接动手的性格。
他走进几步,垂眸直视着眼前的傅亦祯,两双黑眸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交汇,火药味十足。
“我会一直找她,方梨是我的妻子,傅总请你不要忘了这一点。”
傅亦祯脸上虚假的笑渐渐淡了。
就像是被人故意抹掉的油彩,没了色彩修饰,只好露出苍白底色。
他看着裴清,眼底毫无情绪,视线如刀一般划过,好似在思考要怎么把裴清解决掉。
最后,裴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傅亦祯还在原地不动。
直到助理着急地走过来,“傅总!家里地刘嫂刚才带电话过来,我帮您接了,她说方小姐发了高烧。”
傅亦祯瞳孔微颤,一瞬间那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表情变了,阴鸷迅速布满脸庞,气势恐怖。
“那还不赶快准备车回去。”
助理不敢耽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个什么性格。
有一种人披着光鲜亮丽的皮,实则底下藏着一头野兽。
他们这些人要做的就是尽量不让这头野兽出笼。
傅亦祯赶到别墅时,方梨还在烧着,因为她一直说胡话,也不愿意挪动,刘嫂没法打电话叫人来移走她,只能想办法给她降温。
看到傅亦祯回来,刘嫂跟看到救命稻草了似的。
“傅先生,您可算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