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莲,你怎么了?”
李大莲用手背揩了揩泪水,“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想哭!”
张母知道她心里很苦,儿子不成器,硬生生地把她从一个青春逼人的大姑娘折磨成一个五大三粗的村妇,如今终于有熬出头的希望了,能不想哭吗?
李大莲很快就收起了眼泪,鸡肉下锅以后婆媳俩就在灶房里闲聊,话题总是绕不过张文远。
张母突然问道,“大莲呐,你们多久没有做那事了?”
李大莲见她突然问起这事不由得脸上一红,“这……俺……俺……哪记得!不过……好像……自从他和那个阎婆惜勾搭在一起了就没碰过俺了!”
张母嗯了一声,“等他身子好利索了,你就去试试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变了!”
李大莲扭捏道,“这……叫俺咋试啊,他不愿意,难不成还要俺主动去惹他生厌?”
张母却道,“他是你男人,你是他浑家,哪有男人不睡自己浑家的?他不碰你,你就主动一点儿嘛,看看他会不会睬你,若是他还是不睬你,说明他不是真的变了,是装出来骗俺们的。若是他睡了你,就说明他真的变了,那俺也彻底放心了!”
李大莲有些迟疑道,“俺……俺怕……说出来羞人!”
“你怕什哩?”张母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他明媒正娶的浑家,有啥羞人的,这样的事只有俺们一家人知道,谁又会说出去?”
面对这样彪悍的婆婆,李大莲也只得败下阵来,答应等时机成熟了就去试一试。
张母却越说越兴奋,怂恿道,“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可不成,你现在就去看看,看他在做什么,多在他面前晃悠,慢慢地他就习惯了。”
李大莲拗不过她,只得来到了他们睡觉的房间,见张文远还在画图,随便拿起一张问道,“你画的啥哩?”
张文远刚想明白纺车的结构,正缺一个人分享他的喜悦呢,“纺车啊,等大哥来了再做,做出来之后一台能顶现在的二十台,你们和老娘就再也不用晚上熬夜纺纱了!”
说到这里他马上就住了嘴,天老爷啊,她晚上不纺纱了可就有大把的时间了,那自己可不就惨了吗,清白之身还保得住吗?
李大莲很快就帮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