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黄一黑两匹马,但他根本不懂相马,只觉得体型还不错,其他的就看不出门道了。好在焦挺和时迁都懂一些马匹的知识,特别是时迁走南闯北见识不少,看了一眼就相中了,低声道,“确实是两匹上等好马,只是不知道他要多少钱才肯卖!”
张文远道,“一会儿我不说话,你来和他谈!”
时迁是个老江湖了,在他的唇枪舌剑之下,张文远一共买了两匹马和一头驴,总价一百四十贯钱。
黄大是个典型的中国式生意人,明明赚了钱,却像亏大了一样地苦着脸,唉声叹气道,“欸……若不是看在我那表侄女的面上,光是这两匹马俺都不止卖一百四十贯钱。颗儿是个好姑娘啊,虽然是个贱籍,但最是珍惜自己的名声了,大官人,你可不能负了她啊!”
张文远把马给了焦挺和时迁,自己牵着驴,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解释,“你瞎说啥呢,我和林姑娘什么关系都没有,负什么啊负?”
黄大自然不会相信他的实话,嘿嘿笑道,“现在没关系,往后就有了嘛!大官人,以后你若是还需要马匹,尽可遣人到这里来寻俺,俺都给你留着!”
张文远自动忽略了前半句,只对后半句表示了浓厚的兴趣,“好啊,以后你若有了好马只管到郓城县衙来找我,我全都要了!”
得到了承诺,黄大终于不再哔哔哔了。张文远正要出门,想到他们一行有七个人,只有高克疾和自己三个人有坐骑,梁坤和两个衙役徒步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特别是梁坤那厮,最爱面子又最不要脸了,看到自己这边有两匹马,一定会巧取豪夺过去的,而自己碍于高克疾的面子发作不得,只能吃哑巴亏,想到这里他又买了三头驴回去。
一行人到了林颗儿的小院,因为多了一群牲口,张文远就让焦挺和时迁在外面等着,他自己一个人进去辞行。
林颗儿已经沐浴过了,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见她恢复了那日在东来楼上的风采,张文远有些恍惚——咳,真是美貌与气质兼存的美女啊,可惜我遇到不是最好的她啊。
林颗儿听说他现在就要走,脸上堆满了失望之情,“妈妈已经在打火做饭了,郎君何不就在这里用了饭再走?”
在外人面前她都是以张大官人相称,而到了私下里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