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拒绝,但张文远却不准他推辞,“芸儿是在县衙里服侍过官宦人家的,最懂穿衣打扮了,这是人生大事,你就别推辞了。”
在刘芸儿的捯饬下,时迁很快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众人都夸奖刘芸儿手艺了得。就在众人沾沾自喜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出来,“其他的都好,就是身上少了一股阳刚之气,一时半会儿长不出来。”
张文远转身看了阎婆惜一眼,心说你不是傲娇吗,干嘛不在房间里待到天荒地老啊?
还好刘芸儿不像张文远这样睚眦必报,连忙问道,“姐姐,你都说了,就帮忙想个法子吧!”
“哼,我才没那个闲心呢!”
阎婆惜哼了一声,转身往茅厕去了。
张文远恨不得从背后踹她一个大马趴,“我们自己想办法,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就不信了,凭我们这么多人的智慧,还算计不到一个小娘们儿!”
时迁习惯了当小偷,经常弓腰驼背,看人都不是用正眼,遇事也习惯往后缩,时间久了气质就有些猥琐,张文远提醒过他很多次,但他就是改不过来,也只得随他了。
“让我想想啊,俗话说鲜花要用绿叶来衬,迁哥今天毫无疑问就是鲜花了,但是绿叶呢?”
张文远想起了星爷,他的电影里面只有主角是最完美的,其他人都是一群歪瓜裂枣,比如秋香和华府里那一群疯子,又比如芳儿和出租房里那群怪胎,而现在时迁就是主角,自己得给他找一群怪物来衬托才行。
想到这里,他就看向了焦挺,最后又看向了自己,“算了,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去,芸儿,你把我们弄丑一些,最好弄成歪瓜裂枣,这样就能显示出他的英俊潇洒了。”
众人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纷纷出口称赞,又用了一个多小时,张文远就变成了一个弯腰驼背、形容落魄的算命先生,脖子上还有一撮黑毛,看着就让人瘆得慌。焦挺也不遑多让,成了一个大腹便便、嘴歪眼斜、面上一个刀疤、说话粗声粗气的恶汉。而时迁则穿着朝廷规制的衙役服,留着三绺胡须,璞头上簪着四朵野菊花,张文远又在他的胸腹部绑了一个搓衣板,有了这个神器,他的腰板终于挺直了,整个人就显得格外精神了。
张母看到他们这副模样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