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手指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叶凛没有阻止她，低着头，黑沉沉的眸光落在她脸上。
林静终于解开了衣扣，看到了他胸口一大块被鲜血染红的纱布，唇角发抖，“这是小伤？”
再过去一公分，就是心脏！
这是玩命的事，他却说的如此轻松。
叶凛握住她的手指，笑道：“你要不要数数我身上的伤疤，看看这到底算不算小伤？”
林静眼眸轻颤。
她和叶凛在一起这么久，自然清楚他身上那些伤疤。很多，密密麻麻，都在诉说他那些暗淡艰难的过去。
可是跟这个不一样，林静单看着，就觉得心惊肉跳。
“是殷家人干的？”
“是我自己捅的。”叶凛也没打算瞒着她，“我要是不这么做，老爷子不会消气。”
林静心里清楚，他这么做是为了自己。
“你怎么这么傻？”林静的眼底生出雾气。
叶凛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勒进怀里，“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
他甚至还在笑。
林静做不到像他那样平静，伸手抱住他，眼泪全洒在他衣服上了。
……
几日不见，两人心里的思念疯涨。
即便叶凛受了伤，也不妨碍他在床上施展。
不过几个回合，林静就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事后，她趴在叶凛怀里，听着彼此心跳交错，“叶凛，我们结婚吧。”
叶凛一怔，却没有回答。
林静抬头看向他，手指触过他的下颌，“我想嫁给你。你隐退，离开殷家，我们结婚，像小宜和陆砚南那样，生个孩子，过平常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