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换上新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整理头发,年轻的导购辛勤的把她的旧衣服装进购物袋“小姐,旧衣服是要带回去吗?”夏浅转过头看着她手里的手提袋想了想还是说“不要了,旧的就仍了吧!”年轻的女店员笑的专业“也对,东西旧了就不能再要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夏浅整理衣服的手底下一顿,这是在说给她听吗?
她笑笑,然后提了包包离开。六楼,夏浅在雨具柜台挑一把伞,刚拿起一把天蓝色的雨伞手机就在包包里响起来,她愣了半天,是陶然的专属铃声,她把手里拿出来接起来,陶然在另一边跟她说“浅浅,你在哪里?可不可以帮忙去公司楼下的那家店里买些凤梨酥,优优很想吃,可是我走不开。”夏浅苦笑,好久都不给自己打电话,可是好不容易打过来了却是因为一些无关生有的琐事,夏浅对着电话说“好啊,我去买。”挂掉电话夏浅对售货员笑笑“就这把雨伞好了。”
夏浅走下百货公司的大楼,站在门口撑开雨伞,走下台阶,然后打车赶去公司楼下。她站在门口跟里面的店员要两盒凤梨酥,然后付过钱,又踏进出租车里,她从后视镜里看自己日渐衰老的脸,不禁一阵难过,原来在陶然的世界里自己就是一个送外卖的,需要什么只简简单单需要打一个电话,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心甘情愿的为他做这些事,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贱,为什么要为了他人而作践了自己呢!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要用所谓的喜欢或者爱来解释吗?难道单单只是因为喜欢他,就什么都无所谓吗?
最不愿意去的地方应该就是医吧,当然更不愿意看见的是陶然和唐优优的含情脉脉,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慢慢悠悠的走上楼去,再慢慢悠悠的推开私人病房的门儿,和平常一样里面依旧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唯一不同的是还有唐国良,唐优优的父亲,夏浅扯着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您好。”唐优优撒着娇跟唐国良说“这是小学妹夏浅不过现在是陶然公司的得力主将。”唐国良冲夏浅点点头“看过你的企划,很不错,继续努力,你会在业内前途无量的。”夏浅笑笑“谢谢您的称赞,我会努力的!”
这么些年了,夏浅跟陶然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更爱我或者我更爱,比爱你还爱的那个人,我一定回离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