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没有说话，只是淡漠的盯着她看了一眼。
她又说：“阿言，我说的句句属实，我没有骗你，我今天还特地去质问过温晋殊这件事是不是他在背后搞鬼？”
“他怎么回答你？”
“他否认了，他说不是他。”
“那你信吗？”
沈悠然抬眸看向戚柏言：“我不知道，我没有跟他对抗的任何条件，阿言，如今我要什么都没有什么，我在这个圈子里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戚柏言只是淡淡一笑：“所以你让我过来就是告诉我这些？”
“阿言，我们合作把，我把这份假的漏税证据给你，你把我保释出去，有了这份漏税的假证明就可以让戚氏脱离危险不是吗？”
“你
觉得有这么简单？”戚柏言轻哼一声：“如果有这么容易，温晋殊会这样做？”
沈悠然脸色霎变：“真的是他吗？”
戚柏言没有在回答，但也没有答应沈悠然的条件，因为他一开始就对温晋殊所有防备，他
知道温晋殊这个人的本性已经是从骨子里就发生了变化，即便这么多年没有太大的动静，只是没有寻找到机会而已。
如今抓到了机会，他又怎么会错过呢？
不过他并没有预料倒温晋殊会用戚氏漏税这个假消息误导大众，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就一定会让温晋殊不打自招主动承认。
戚柏言注视着沈悠然，嗓音温淡道：“温晋殊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你跟他的往来不是一两天了，所以你好自为之吧，他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既然他已经做好了跟我对战的准备，那么就已经找好了垫背的人，他能把这份假的漏税证据给你说明什么？”
说明垫背的人就是沈悠然。
这个答案也在沈悠然的脑海中冒出来了。
她沉默无声，脸色却十分的难看。
戚柏言不再继续多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问：“简初外婆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我需要一句实话，这是我第一次问你，也是最后一次。”
沈悠然否认的摇着头：“当然不是我，阿言，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既然不是你，那你去医院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