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对企业培养继承人这一块不懂,但历史上继承皇位她还是懂的。
而汪挽月所说的家族信托,估计跟历史上所谓的内阁差不多,也就是在立谁为太子时有一定的发言权和建议权。
可最终决定权,还是在皇上手里啊?
秦苒看着汪挽月:“你不必为这些事情惆怅,汪氏那么大,里面的人那么多,你把眼前管好就可以了,别的,谁爱管就谁管呗?”
“可他们选的人我一点都不喜欢,而且他们夹私带货,真正智商高的,更适合的人不用,偏偏选一个木讷的,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汪挽月略微有些烦躁;“最近半个月,就因为这些个事情,我气得晚上睡不着,凌晨两三点时常醒过来,总是失眠,吃不好睡不好,你说这身体能好吗?”
秦苒听她这样说就更加头疼:“汪小姐,你这病可不能这样折腾,休息好才能让病情稳定和逐渐好转,如果总是睡眠不好,劳心劳力,恐怕会加重病情,乃至疾病复发。”
“可我该怎么办呀?”
汪挽月头都大了:“这些个事情困扰着我,我也总是劝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爱谁谁,可脑子就是不受控制的去想,根本没办法?”
秦苒知道,汪挽月这是又犯傻了,就像上一次的恋爱脑一样,一股脑的扎进去,想要出来,得退层皮才行。
她不是专业是心理医生,主要也没那么多时间,于是只能象征性的劝着她。
“汪小姐,你经历比我多,读书比我多,见过的世面,去过的世界都比我大,按说我是没有资格来劝解你和开导你的。”
秦苒泛泛而谈;“可作为你的医生,我还是要对你的身体负责,所以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这样的心情,以及这样不规律的作息时间,对你身体有害无益,你要赶紧想办法调整才行。”
“我知道啊,可我要怎么调整呢?”汪挽月一脸苦恼的望着她。
秦苒哭笑不得:“汪小姐,我哪里知道你要怎么调整啊?你那个商业帝国,你的家族企业,里面多少人和事啊?我也不知道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啊,怎么给得了你答案?”
汪挽月愈加烦躁:“秦苒,不瞒你说,你来之前,也就是昨天,我已经找过心理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