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无需生气,这一切不过是阉狗林逸晨的自我感觉良好,以为灭了秦王就可以为所欲为,天下就都被他掌控,可以任意的揉捏所有人了。”
“也是可笑的很。”
李文笑了笑,看着越发愤怒的晋王则是安慰道:“连我父这样的老好人,都被他逼到辞官归隐,由此可见阉狗和女帝是多么的不得人心。”
“礼部,不,现在是吏部尚书张居正。”
林德高赶忙说道:“他带了一批原礼部的官员,已经投降了阉狗林逸晨,加入了阉党!”
“据说用不了多久,杨延昭告老后,张居正便会成为右丞相,并未来还会担任左丞相,然后开始改革,变法图强。”
“据说要以关中为试点,推行什么一条鞭法,还要摊丁入亩,并官绅一体纳税等等。”
“那更是自取死路!”
李文闻言越发不屑了:“削藩动了各地藩王以及节度使镇臣的利益,改革变法,那就是动了所有士绅读书人的利益。毕竟我大奉一向是君主与士大夫共天下,文官乡绅是不用纳税的。”
“他这是从文官乡绅手中抢钱,只会让天下人群情激奋,更加厌恶这阉狗!”
“那为什么京城的其它官员。”
晋王狐疑的看着李文:“没有借机离开,而是选择投靠林逸晨呢?”
“一来是不知道林逸晨当时的承诺,到底是真是假。”李文笑道;“毕竟阉党哪有什么信誉可言啊,要是半路上被人截杀了,这找谁说理去?”
“古往今来的阉党不都是这样,我们文官之间的争斗,还会彼此留一线。只要老老实实的辞官归隐,就不会痛下杀手。”
李文看着晋王:“但是历朝历代的权阉,有时候还讲些信用。但是大部分时候,那都是嘴上一套,实际上做另一套。”
“所以这些文官对此担忧,害怕路上被截杀,所以留在长安暂且虚与委蛇的不敢动弹,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李文凝重的说道:“也就是我父亲是在朝堂上公然辞官,阉狗和女帝也同意了,并且他作为儒学大宗师和十余年的丞相,门生故吏遍天下,林逸晨轻易不敢把他怎么样,甚至还要保证他的安全,把他礼送出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