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二郎腿的林逸晨手中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张平呢,你们绵阳为首的守将不是半步大宗师的张平吗,让他来见本总管!”
“回禀林公公,张平已经死了。”
“这是他的人头,请林公公您验收!”
跪在地上的范疆,便直接把一个木盒递向林逸晨。
“林公公,这是绵阳的将军印和知府印以及户口与府库物资统计薄,请您御览。”继而这张达,也是立刻呈上一个木盒:“绵阳城内民生安定,老百姓们均翘首以盼的,等待着您入城!”
“竟然死了?”
看着木盒中张平这满是络腮胡,睁大眼睛,显然难是死不瞑目的脑袋,林逸晨确实是有些诧异。
他本以为要经过一场恶战,那才可以拿下绵阳坚城呢,却未料竟然如此容易!
“你们为何要杀他投降?”
“回禀林公公,张平此人性格暴虐,最喜欢虐杀士卒。”范疆苦涩的说道:“张平的亲兵,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换一拨人,他稍有不喜就会以鞭打亲兵或者士卒取乐和发泄。”
“他命令我俩大肆搜刮全城的,为他寻找美酒,要找不到,就要杀了我俩!”
范疆很是无语的说道:“我和张达都是土生土长的绵阳本地人,微末时均接受过很多父老乡亲的资助。”
“所以我俩哪里愿意对父老乡亲们下手?”
“为此早已心向朝廷,对林公公您佩服万分的我们,便决定斩下他的狗头,反正的报效朝廷,效忠林公公您!”
“如此恶贼,倒也该死。”
觉得这桥段有些熟悉的林逸晨,倒也没多想的微微颌首:“连麾下亲兵都动辄打杀,他不死,谁死?”
“你两位献城有功,本总管十分满意。”
林逸晨微微颌首,扫视着跪在地上的范疆和张达二人:“这样吧,允许你们在锦城的一万守军中选取五千人,再从辅兵中选取五千人,组建一支纯粹由巴蜀人组成的军队,就名为龙剑军。”
“由范疆任指挥使,张达任副指挥使,再由。”
林逸晨的目光扫视着麾下的禁军众将:“李存孝,由你任副指挥使。”
“属下遵命!”
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