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哼:“你之前跟着朱忠,作为梁王妃,在河洛是荣华富贵的享受了好几年。”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享受了朱忠之前带给你的好处,那现在朱忠废了,你就要承担朱忠带给你的坏处!”
“这世界一切都是公平的,不能说朱忠带着你享受时,你就可以舒服的做人上人,现在朱忠败了,你就说一切都要和朱忠算账,与你无关!”
“这怎么可能?”
林逸晨冷眼看着梁王妃:“既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一人废了,鸡犬也就要跟着遭殃!”
“你,你!”
面对林逸晨的诛心反驳,梁王妃瞬间俏脸通红,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所以啊,你就别徒劳反抗了。”
“你就老老实实的,乖乖的伺候本总管吧。”
“呼!”
说着,林逸晨便重重的一推,是直接把梁王妃给狠狠的压在了榻上——。
与此同时,洛阳城外一百里,河洛和汴京的交界处。
在侄儿朱友贞的跟随下,带着五十名侍卫,二千五百名骑兵的朱忠。是一路火急火燎的,逃难驰骋的,可算是逃出了河洛的地界。
因为有大河阻拦,在过河后切断了浮桥,所以朱忠可算是避开了天雄军骑兵的追击。
“嘭!”
在过河的瞬间,眺望着对面的河洛,朱忠便直接重重的翻身下马,神色复杂的跪在了地上。
“叔。”
朱友贞神色复杂的,把一个水壶递向朱忠:“喝点吧,我们暂时算是安全了。”
“我的洛阳啊!”
没有接水壶的朱忠,是嘴唇干裂的,神色复杂的,心塞无比的眺望着对面的河洛和洛阳:“我的一切,就这么全部毁了!”
“该死的阉狗啊!”
看着自己做了好几年土皇帝的洛阳,此刻的朱忠真是心塞无比。
因为他的王府,他的妻妾,他的女儿和儿子,都被林逸晨占据了。他朱忠,此刻是一朝回到穷逼时的,一无所有了!
“阉狗,我朱忠和你势不两立!”
“嘭!”
愤怒的朱忠狠狠的一拳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