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舒儿得到夜无渊许诺的管家权后,为了做戏做满,又跟夜无渊甜言蜜语了几句,才满心欢喜地离开。
啸林院里,夜无渊静坐在桌前,俊脸上眉眼沉沉,看着江舒儿远走的背影,心思冗杂深沉。
就在这时,李管家忽然敲响了房门,“王爷。”
夜无渊回神,侧目淡淡睨了李管家一眼,声音冷沉无温,“进来。”
李管家立马毕恭毕敬地上前走到夜无渊身边,埋首小声道,“王爷,关于这两日两位小主子的情况,老奴有事要禀。”
“何事?”
李管家回想这两日发生的事情,颤颤巍巍地开口,“这两日老奴和几位先生们发现,两位小主子,似乎很是……诡异。”
夜无渊顿时脸色一沉,剜着李管家,“不过是两个孩子罢了,有何诡异的?”
况且之前他在王府的时候,也并未觉得时时跟秒秒有什么,不过就是时时力大无穷,秒秒身形瘦弱些罢了。
李管家忙不迭摆手,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不不不,王爷您有所不知,就在您和王妃住进宫里的这两天,三位先生们分别给小主子们上课的时候,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教武术的王先生说,有些时候,他觉得时时小主子在武学上天赋异禀,可有些时候,就显得稍弱了些。”
“教习文学的刘先生也说,两位主子偶尔对答如流,偶
尔却会犯困打瞌睡。”
“他们都告诉奴才,说,说……”
夜无渊烦躁地蹙眉,狠狠瞪着李管家,“说什么?”
李管家咽了咽嗓子,似乎连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有些荒唐,“他们说,小主子,是不是不止有两个,说是性格前后差异大,让人觉得……觉得有些蹊跷。”
“胡扯,”夜无渊的脸色有些不悦,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说他的孩子,“本王的王府里从来只有时时秒秒两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多出来的?”
说罢,他起身拂袖准备往外走,“他们都怎么授课的,本王要亲自看看!”
“是。”李管家百口莫辩,小心翼翼地跟上。
正好此时,教习礼仪的张先生也下课了,他刚要去找夜无渊反应两小只的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