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盛念念心里泛起暖意,勾唇轻轻笑了笑,“娘亲,我不辛苦。”
她今日确实忙碌。
上午去看了叶清,帮他做了一次检查,他的身体情况好转了不少,如果不出意外,过不久应该就能醒过来。
下午,她和盼月一起开心清点了在太守府上,赢的十万两银子,足足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数钱数到手抽筋。
这样一来,她也就完全不用担心和离以后,
她和三小只吃穿用度的事情了。
两件事都让她觉得开心,所以她算是乐在其中,不觉得辛苦。
两人正说着,门口传来盼月略显激动的声音——
“主子啊,发生不得了的大事了!”
盛念念看她跑的气喘吁吁,好笑挑了挑眉,“出什么大事了?太阳从东边落下了?”
盼月大口吐着气,高兴地手舞足蹈,“不是不是,是卫王妃一家。”
“我听到小道消息,礼部尚书突然到皇上面前告发了左司谏夫妇,想要在太守宴会上玷污您的阴谋。”
“皇上听了以后,气的不得了,不仅当场赐死了左司谏夫妇,就连卫王妃想要为她们求情,都被皇上骂的狗血淋头。”
“总之,她们一家现在可惨了,再出不能出来兴风作浪了!”
礼部尚书告御状?
左司谏夫妇赐死?
盛念念写方子的手微顿,随即冷笑出声。
“活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左司谏夫妇落得如此下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丝毫不值得同情,不过这种事情一般不可能告到御前。
就是不知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盼月见盛念念表情疑惑,激动地攥着小拳头问道,“主子,您觉得是谁做的呀?”
“我不关心是谁做的。
”
盛念念给顾青岚开方子,眼睛都没抬起来一下,她对是谁在推波助澜没兴趣。
皇宫的阴谋算计太多。
想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多看两本医术。
娘娘怎么就一点儿都不好奇呢?
盼月挠挠头,不甘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