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古雅然是古雅然,她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人。”蒋桁冷着声说道。
蒋字彦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说道:“对对,看我说的都是些什么,古雅然毕竟还受制于集团,一些哪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也还是会依着公司的要求去做,可乔思沐却不一样了,人家的势力一点不比咱们差,她要是什么时候不高兴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就是,偏偏我们还什么都说不了她,确实不一样。”
蒋桁冷冷看着蒋字彦:“乔思沐是什么样的人,会怎么做就不需要你操这个心。”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彭以慕,冷着声说道:“你有这个闲心去操心不该操心的事情,还不如将心思用在正事上,一天天只想着耍阴招,迟早阴沟翻船。”
最后,蒋桁意味深长地说道:“画皮容易难画骨,赝品终究是赝品。”
说完,蒋桁越过蒋字彦大步流星地离开。
蒋字彦顺着蒋桁的眼神看到了不远处的彭以慕,心头浮生起几分不痛快。
彭以慕一点也不想来这里,只不过碍于蒋字彦的命令,才不得不来。
“你现在是不是有了安彦华,所以我的话你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了?”蒋字彦冷着脸向彭以慕问道。
他还想着看彭以慕和乔思沐同一个场合出现,想看看乔思沐到底会有什么反应,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姗姗来迟,等乔思沐都已经离开了她才不紧不慢地来。
彭以慕连忙说道:“彦少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只是今天接风宴实在太突然了,我接到您的消息时正在郊外,当时第一时间往回赶,只是路上堵车实在堵得太厉害,这才耽误了时间。”蒋字彦掐着彭以慕的下巴,对于她脸上流露出来的痛意宛如不察。
“是吗?”
“是!要是彦少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查。”彭以慕赶紧说道。
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可彭以慕这会儿还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一件事情你没有骗我,那么其他的事情呢?”蒋字彦问道。
彭以慕愣住:“我不敢骗您。”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快速回想着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看着彭以慕明知故问的模样,蒋字彦冷笑一声,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