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人来了以后,不到五分钟,外面就恢复了平静,再没有任何动静。
好像没有人要离开,可是也没有人要进来。
这是什么意思?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蒋桁抿了抿唇。
既然外面的人不进来,那他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悄然而快速地寻找着蒋家家主专属的印章。
仔细回忆着蒋老爷子的习惯,再是翻找了一会儿。
眼神最后落在了书桌上的那一捧还新鲜着的雏菊。
在他的印象中,这好像是他母亲喜欢的花。
一个猜想从蒋桁的心里升起。
他想要的该不会就在雏菊之中吧?蒋桁将雏菊从花瓶里拿出来,将花瓶里的水都倒了出来,花瓶里面却空空如也。
难道是他猜错了,印章并不在花瓶里?
蒋桁正准备将雏菊重新放回到花瓶里时,却看到雏菊的花枝并不长。
蒋桁将雏菊的长度和花瓶的高度进行了对比,发现,雏菊的长度远远够不着花瓶的高度。
再掂量了一下花瓶的重量,比正常的花瓶都要更重一些。
蒋桁拿起放在桌面上开信件的小刀,从瓶口伸了进去,戳到了花瓶的底部。
果不其然,花瓶底部有个暗格,将暗格打开,终于找到了藏在其中的家主印章。
将印章收好,再将花瓶的暗格还原,将雏菊重新插好。
这一小戳雏菊刚刚是怎么插的来着?在蒋桁犹豫的这瞬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道气息,浑身的血液顿时凝固住。
身后响起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找着了?”
熟悉的声音,再没有任何的悬念。
蒋桁将雏菊随手放回到花瓶中,缓缓转身,看向刚刚就站在自己身后的蒋老爷子。
书房里的灯也在这个时候亮起,父子二人的面容也显得越发的清晰。
书房的房门也关上了。
和蒋桁的紧张截然不同,蒋老爷子的神情非常淡然,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并没感到意外,杵着拐杖缓缓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看着步履蹒跚的蒋老爷子,蒋桁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些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