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的时候,被门房老头拦着说一句:“未经允许,擅自出书院,警告一次。”
贾琏听了从袖口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递过去:“给您添麻烦了,拿去打壶酒。”
老头面无表情的接过去,鼻孔里轻轻的哼了一声让来,贾琏笑了笑,迈步入内。
大中午的一嘴酒气,这老汉是个酒蒙子无疑,所以,对症下药呗。
有的人生下来就注定有特权,贾琏就是这个时代的特权阶级。
既然穿越了,贾琏就不打算为难自己,有特权为何不用呢?好好的过好这一辈子就行。
铛铛铛,钟声响起,下午换了个教习,年龄不小,胡子花白。
落座之后,先生才开口:“某姓方,各位可以叫方先生。我给大家讲《尚书》。”
两位先生的授课方式没啥区别,就是往那一坐,开口就讲。下面的学生能听多少,能记住多少,先生是不管的。板书是不存在的,也没个黑板。
这位老先生精力不足,语速更慢,讲的自然也慢,不过老先生是很有水平的,讲课内容深入浅出,如同有人把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给读者看一样。
方先生讲了三堂课,从课程表上看,今天的课程结束了。走读生可以回家了,离开的时候贾琏才发现,他好像是书院里唯一的走读生。同学们都选择了住校,不知道先生们是不是都选择住校。次日来时,才从张国柱的口中得知,晚上张廷恩来教室接受提问解答。
这就难怪了,对此贾琏倒也不以为意,白天老师上课讲的很清楚了,没有不懂的地方。晚上回去把读书笔记整理一下,抄写一遍下来都半夜了,洗洗就得睡了。
读书对于贾琏而言,最大的困难就是写字太费时间了,出于锻炼书法的必要,还不能用鹅毛笔来抄写整理出来的笔记。
张国柱这边本以为贾琏听了住校的优势后,脸上能看见一点后悔的表情,没曾想这厮极为淡定,笑着摸出课堂笔记递给他:“整理好的,拿去抄吧。”
课堂笔记这个东西,大家都有做的,问题是没人有贾琏这么变态的记忆,更别说速记的技能。所以,贾琏的课堂笔记是最完整的,可以直接拿来当教案用。
上学第二天,换了两个先生,分别讲的是《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