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暗暗侥幸,哎呀,差点说快了,把“轮”字说出来就不好了。
“诶诶!表哥请问!”薛蟠赶紧站直了听话,贾琏仔细一琢磨,这厮还是个社牛啊。
“你家皇商的牌照还有多久到期?”贾琏的一个问题其实很有讲究。
“表哥,我不知道啊,这个要问母亲。家里的掌柜们也知道。”薛蟠一开口,贾琏就知道这厮的成色。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知道。
“站好了,等着。”贾琏语气恶狠狠的,之前是嫌他多事,影响自己正常操作,现在更嫌弃了。转身的贾琏找到笔墨,站门口的桂香进来,先是狠狠的瞪了薛蟠一眼,随后才过来接过墨条研墨,贾琏让她备墨,自己则站在书桌前沉思如何落笔。
准备完毕,贾琏提笔蘸墨,落笔之后一挥而就,写完搁笔,吹干墨迹,找个信封塞进去,递给薛蟠道:“这是给姨娘的信,你不许偷看。我警告你,今后姨娘让你做啥,伱就必须做啥,不然我派人给你绑来,关在小屋子里,找十个老妇人每天打你,拿针扎你。”
薛蟠吓的浑身发抖,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贾琏挥挥手:“滚吧,你的随从在等着你,赶紧回家,以后不许乱跑,被我知道……。”
薛蟠连滚带爬的去了,贾琏看着他远去,忍不住脑补一副画面,十个容嬷嬷拿针扎薛蟠。
桂香等薛蟠去了,顿时笑的捂着肚子:“二爷促狭,十个老妇人拿针扎人,哈哈哈。”
贾琏见她笑的开心,忍不住打击一下:“咋地,你没被扎过?”
桂香听着表情微微凝滞,收起笑容:“婢子倒是没被扎过,却见过被嬷嬷拿针扎的。”
贾琏听到这话,忍不住心里感慨,果然还是女人了解女人,穷奶奶了解容嬷嬷。
艺术创作还是要有生活才能打动人,在扎针这个事情上,穷奶奶是有生活的。
弱者对更弱者没有同情心,反倒霸凌更弱者,以此取乐。
这……,该怎么形容呢?贾琏一时无词。
伸手抱了抱桂香,贾琏笑道:“别想这些,以后咱不欺负人,也不许别人欺负咱。”
桂香点点头,带着点鼻音:“嗯,二爷最心善了,从不因小事惩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