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丝毫没有情绪波动,贾赦再次降了三分气势,心疼的看看面前掀翻的酒桌,似乎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后退两步坐椅子上,眼神多了点呆滞,语速也缓和了一些:“小畜生,有事不能等人通报么?”
地气之不足,已经彻底显现。
贾琏回头看看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邢夫人道:“且扶父亲去梳洗一番,醒醒酒,我有事商议。”邢夫人赶紧上前,贾赦也顺从的跟着入内,两个丫鬟进来打扫,贾琏感觉这屋子里的空气呼吸令人难受,退出门来,站在廊下看着庭院发呆。
梳洗之后的贾赦酒醒了大半,知道贾琏必然有急事,否则不可能如此无状。
待他穿戴整齐出来,见贾琏在廊下思索状,行至门口,咳嗽一声。
贾琏回头看一眼,上前抱手见礼道:“父亲,请屏退左右,有要事相询。”
贾赦没有再闹,挥手把下人都撵出去之后,二人在廊下说话。
“宁国府与秦家的婚事,父亲可事先知晓?”贾琏直奔主题,贾赦听了狠狠一愣:“你敬大伯做主的事情,你去问他才对。”
贾琏再问:“祖母和父亲可知晓秦家姑娘的底细?”
贾赦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道厉色,旋即消失,语气变得迟缓:“你敬大伯当年坏了事,险些身陷囹圄。全靠祖辈余荫,才让太上皇高抬贵手才留得性命。非要说起来,你两位祖父两边下注,全都失败了,上来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人。”
贾琏听出了味道,立刻追问:“能仔细说说么?”
贾赦难得出现倨傲的表情,撇了撇嘴:“有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问东府与秦家的婚事,我也只能告诉你,当年不论是哪一家,都是各方押注,结果四王八公全都押注落空。太上皇卧病期间照样用的好手段,据说那会太上皇想起老亲王的好来了,才有了将小亲王带到身边养的举动。秦家姑娘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去问祖母。”
贾琏对于过去的信息缺失,实在是一个潜在的巨大的威胁,于是继续追问:“父亲不妨猜测一番,回头我也好去印证。”
贾赦露出沉思状,好一会才道:“许是你敬大伯心有不甘,私下里的举动,你祖母那边又过不去,不得不私下里告知。我估摸着,你珍大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