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黛玉听了,立刻露出笑容来,冲着门口看来。
大步流星的贾琏入内,尽管面带微笑,气场依旧压制了全场。没法子,十八岁(虚岁)的贾琏,如今是贾府最耀眼的明星。要文是状元,要武多次带兵出征,至今战无不胜。京城里是个人都知道,贾大人虽年幼,却是君前第一等的信重的臣子。
“怎么了,宝玉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贾琏进门之后,扫一眼就笑着问一句。
以前宝玉最怕的人是贾政,但是刚才那一眼看来时,宝玉觉得这个便宜哥哥比贾政可怕多了。让人浑身打寒战的那种。
“我、我、我没闹!”宝玉结结巴巴的说完,走到母亲身后,低头站着。
贾琏见状微微一笑,冲贾母先抱手,后跪地;“孙儿给祖母请安,今个儿是端午,祝您祥泰安康,百邪不侵!”
贾母听了这话,顿时脸上笑开一朵花,赶紧起身来扶起来:“乖孙说话就是好听。”
贾琏顺势而起,冲屋内一干妇人一一见礼说话,即便是邢夫人赵姨娘,也都是礼数周全。
(ps:突然想到某红楼电影里贾环偷吃的画面,忍不住想吐槽,贾环是主子,待遇很好的,人缺的是银子,不是吃的。搁这抄庆余年呢?)
酒席自然是男女不同桌,礼教不是说着玩的,是真正要落实到生活层面每一个细节的。
贾琏发现贾赦照例没来,听说是来过找借口又走了,心中的怨怼之气可见。由此,贾珍坐主位,脸色苍白的贾珍再三推辞,还是被贾琏客气的按在次席。贾琏坐下后,贾家目前三个成年男丁算是汇聚一堂了。
这三人的组合就比较奇怪,贾政看看前后还问一句:“宝玉怎么没来?整日在脂粉堆中厮混,不争气的东西。”
贾政说儿子,贾琏笑而不语的吃瓜,贾珍赶紧开口劝:“宝玉还小,我家那小畜生也没来呢。”
贾政怒道:“那能一样么,蓉哥儿在外面那是应酬,为了家里的营生。”
贾琏端起杯子道;“侄儿敬二叔一杯!”贾政这才放弃骂骂咧咧,换上一脸笑容的应对。
三人各自敬酒一轮后,贾琏起身道:“我去给祖母敬酒!大过节的,是要让老人家高兴高兴。”
晚间陪着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