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午接待了一个又一个的客人,贾琏口干舌燥的,累的不行。
贾蓉更惨,贾珍起不来,他做的孝子,带着一干妇人给客人磕头回礼。
按照习俗,吊唁的客人都是上午来,下午可以休息了,不想赶在午时前,来了个内侍送花圈,贾琏一看是李亨送的。
“谢过殿下!”得知李亨派内侍来,贾蓉多少有点激动。本以为,皇家不会来人了。
内侍上香后便告辞了,没有多留。
午饭时,贾蓉问贾琏道:“玄真观那边摆上七七四十九日,此处要摆几日?”
贾琏想了想:“陛下崇太祖,倡节俭,贾家要响应。摆七天吧,差不多能来的客人都能来了。”
嗯,贾琏的计划,也就是跟着累上七天,心里那点惭愧就算有交代了。以后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在东府这边快活。
七天一到,东府这边便撤了棚子,这七天里,贾母一直没出现,王夫人倒是来安慰了一番内宅的尤氏与秦氏。
贾琏决定再歇几天,毕竟正月还没过完呢,不着急回去上班。
七天内没见着赖大,贾琏决定给他上上强度时候,赖大拄着拐杖出现了。
贾琏见他不像是装的,艰难的坚持要行礼,便示意免礼,还算客气的问他:“这是怎么了?”
“那天得知敬大爷没了,着急忙慌的去请和尚道士,回来的路上惊了马。没帮上忙,也不好意思给二爷添乱。”
贾琏听了平静的看着他不说话,赖大掩饰的还算不错,贾琏示意丫鬟们出去后,走到赖大跟前道:“敬大伯找死,你也找死么?”
赖大顿时脸色煞白,浑身筛糠一般的发抖,贾琏又道:“你们真当我是摆设呢!”
拄着拐杖的赖大,摇晃了几下,想跪下而不能,贾琏抬手道:“站好了,说清楚。”
赖大这才低声道:“二爷饶命了,不是我要瞒着。”
贾琏瞥他一眼,坐着没说话,赖大继续:“奴才去了玄真观,并未有任何发现。”
听他自称奴才,贾琏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想必他白忙活了一场,什么也没找到。
念及于此,贾琏心念一动,没准那把火有问题。
“行了,你回去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