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人,把家具都搬出来,要烧掉泄愤。
附近一直在看戏,顺便见识的队官跑来,给贾琏见礼:“大人,怎么给您惊动了?”
贾琏远远的看一眼,火苗起来了,火烧起来了,便淡淡道:“火候到了,上去抓人,一个都别放走。”
五城兵马司的士兵们兴奋的哇哇乱叫,四面八方围上去抓人。
简仁达在一旁吹捧:“大人运筹帷幄,贼人插翅难逃。”
“过了,过了,一群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要不是油水……,他们闹的太大,我都懒得搭理他们。”
差点说了真话,贾琏及时改口,简仁达立刻捧哏:“大人素来宽宏大量,为人雅量,若非他们行事太过,自然不会与此辈计较。”
看见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监生们也不跑,全都安静的站着,等着被抓回去。
真不敢反抗了,以前有肋骨被捅断的案例,切肤之痛,谁也不想尝试一下。
甚至个别有钱人还叫嚣:“抓就抓,别拉拉扯扯的,不就是一个人五两银子么?”
贾琏听到之后,扭头问简仁达:“我是不是太心慈手软了?”
简仁达这次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话了,京城的小康五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是二两银子,监生们走个过场就五两银子,做人不能太黑了。
见简仁达低头不语,贾琏摸了摸下巴:“我还是要狠心才行啊,交代一下,国子监乃惯犯,每个人的罚金翻倍,那几个叫嚣不在乎的是首犯,一个人五十两罚金,关半个月。食宿费方面,每人每天五两银子,少一个大子都不许放人,谁来说话都不好使。”
简仁达自然是俯首遵命,这是给衙门创收,也就是贾大人了,换个别的衙门,谁敢啊?名声还要不要?贾大人不在乎名声?也不是,他只是不在乎在读书人里的名声。说起贾大人在读书人中间的名声,很有点两极分化,喜欢他的人吧,觉得贾琏是道德楷模,不喜欢他的人呢,恨不得咬死他。
贾琏没有出面就回去了,路上自言自语:“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早点写的。闹吧,闹的越大越好。”
五城兵马司一口气抓了三百多个监生,国子监的祭酒和教喻们都要疯掉了,都快被抓光了。新上任的祭酒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