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再请他出仕,共保荆州?”
蒯越叹道:“比起孔明风雅严正,庞士元则玩世不恭,要请他出山,恐也非易事。”
刘磐笑道:“我亲自去请,大郎请卧龙去了两趟,大不了我去三趟就是。”
蒯越微微点头,忽然言道:“凤雏最好杯中之物,将军若能送些好酒,或许能打动其心。”
“这有何难?我现在就去!”刘琦大喜,迫不及待就去请凤雏。
刘琦让他留守荆州,就是为了安定后方,虽然一样责任重大,但没有亲临前线,总觉得有些遗憾,总算能做一件事直接帮忙了。
襄阳城内流言四起,暗流涌动,刘琦府中,听到消息的杜灵儿也有些心中不安。
回到卧房,自妆奁夹层中抽出一封密信,看了半晌,轻咬着饱满的红唇,提笔回复。
荆州阴雨连绵,柴桑却阳光明媚,鄱阳湖上波光潋滟。
孙权得知曹操兵进南阳,迫不及待从建业赶来柴桑,与周瑜商议攻打江夏,兴兵复仇之事。
周瑜此时反倒不急于出兵,言道:“南阳局势未明,不可妄动。”
孙权疑惑道:“曹操极善用兵,吕布、袁术、袁绍皆为其所灭,量刘琦小儿难与争衡,今被困宛城,存亡未定,夫复何疑?”
周瑜却道:“主公只见局势,未见兵势也!刘琦奇袭南阳,曹仁、夏侯惇皆败,十余万曹军精锐尽失,今曹操虽声势浩大,却是北方久疲之卒,狐疑之众,一旦遇挫,必将土崩瓦解。”
孙权听周瑜一番分析,猛然醒悟,点头道:“公瑾所言极是,曹操自去年征平河北,未及休整便南下,军卒久疲,而其所得袁氏之众,也未必尽数归附,实乃一群乌合之众。”
周瑜冷笑道:“如今荆州万众一心抗曹,连胜之后军威大振,刘备旧部又急于一雪前耻,以虎狼之师抗久疲之卒,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已立于不败之地矣!”
孙权并不甘心只做个看客,言道:“如今其两军对峙南阳,无暇分兵,趁此良机取江夏,黄祖独木难支,岂非报仇良机?”
周瑜双目微凛,向孙权抱拳道:“主公若计私仇而顾眼前,某此时出兵,取江夏易如反掌;若欲成大业而顾全局,当需忍耐,以待江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