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于陈仓,本要奉命攻打汉中,得知消息也按兵不动,以冬雪为由,推托至明年出兵。
这一日正与马铁父子二人检查马棚,西凉以骑兵为主,尤其冬天要照顾好战马,如果草料不足,没有上膘,来年便无法战斗。
马休匆匆走来,低声道:“父亲,荆州刘琦遣使来访。”
“哦?”马腾眼珠一转,点头笑道:“刘琦在关外一鸣惊人,大败曹贼,着实令人钦佩,此来必有所为,速请到书房。”
回府洗漱更衣,来到书房,见一位五旬农夫正在烤火喝茶,马铁介绍便是荆州使者孙乾。
孙乾施礼道:“久闻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威武不凡。”
马腾抱拳笑道:“先生追随皇叔,为汉室辛劳奔走,马某也有所闻,幸会幸会。”
重新落座,马腾命人摆上酒宴,开门见山言道:“刘皇叔不幸遇害,吾闻荆州刘琦继承其志以兴汉室,大败曹贼,令人拍手称快,今日派先生到关中,必有指教。”
“岂敢!”孙乾抱拳道:“大公子韬光养晦,隐忍多年,本待与皇叔同心协力,奈何天意如此,他见衣带诏上也有将军大名,特命在下前来拜访,共商遏操之策。”
“哦?”马腾捻须沉吟道:“南阳之战,某亦有所闻,但曹丞相劝和我与韩遂,于我有恩,若反戈相向,岂非被人所笑?”
孙乾冷哼一声,拂袖而起,厉声道:“汉室不幸,曹贼专权,欺君罔上,更胜莽卓,将军乃忠良之后,处牧伯之位,竟甘与逆贼同党,天下竟无忠义之士,翼戴天子,痛哉!”
“先生且慢!”见孙乾要走,马腾急忙拦住,抱拳道:“先生不远千里跋涉至此,必有指教,愿闻高见。”
孙乾重新落座,慨然叹道:“汉道陵迟,群生憔悴,刘公子为汉室宗亲,理当会合忠良,扫平王道,诛灭群凶,正是念将军与皇叔同受密诏,共扶汉室,故来商议诛灭逆贼之事。”
马腾叹道:“某为伏波将军之后,岂能不为国效命?然曹贼势大,又有天子诏令,若不从则有杀身之祸,滕一死不足惜,连累家眷及十余万西凉军,于心何忍?”
孙乾冷笑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纵对曹氏俯首称臣,曹操安能·容得下将军?只是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