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忠诚可靠的下属,哪个当领导的不喜欢?
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马延主动归降,他根本不稀罕,甚至把他当作一枚棋子又送给曹洪,挖空心思要策反徐晃,却是竹篮打水。
此时徐晃已到关下,指着关头大骂道:“刘琦小儿,竟用卑鄙手段离间于我,不过枉费心思而已,速来受死。”
张飞抱拳道:“这小子一根筋,俺去将他擒来再劝不迟,何须如此大费周折?”
一想起昨夜捂嘴故作震惊的神情,张飞到现在还尴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实在不如将其直接生擒活捉来得痛快。
“嘿嘿,吾等计策也并非毫无所获!”庞统
忽然一阵冷笑,指着徐晃言道:“将军请看,徐晃右颈处受伤,必是以死明志,才重获信任。曹洪若果真信他,就该留在营中养伤,今命其为先锋,既为察其忠心,亦为防备后患尔!”
“这么说,还有戏?”刘琦眼睛一亮。
哪怕他们之间有一点小小的裂缝,只要锄头挥得勤,就没有挖不动的墙角。
庞统蹙眉道:“只是我们已经退无可退,曹洪亲来督阵,却不好用计了。”
刘琦轻笑道:“凤雏也有计穷之时?”
庞统摇头笑道:“二人早晚面对,若有差池,便会弄巧成拙,前功尽弃。”
刘琦眉毛一挑,缓缓道:“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是计……”
“计在哪里?”张飞扭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刘琦,活像个好奇宝宝。
他对刘琦虽不如刘备那般亲近,但同样胸怀大志,比刘备更多了几分英气和机敏,这是让张飞最满意的地方。
刘琦笑道:“徐晃有伤在身,又远道而来,胜之不武,三叔与他另约日期再战,多与他叙叙旧。”
张飞一怔:“俺与他有何旧可叙?”
刘琦言道:“听闻曹贼在许昌待二叔甚厚,可问问详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