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气得吹胡子瞪眼,冷哼道:“小子,你能打得过程银否?”
王双思索片刻,蹙眉道:“俺不敢保证,若他与义父实力相当,至少应该能打平。”
张飞言道:“那好,俺教你一招,若斩了程银,你拜俺为师,如何?”
王双大喜道:“俺用程银首级做拜师礼。”
“呸!”张飞骂道:“哪有拿着血淋淋的狗头做礼的,多不吉利?”
王双蹙眉挠头道:“可俺……俺没钱!”
“笨蛋!”张飞反被这小子逗笑了,带着他前往后营。
王双混在西凉军中,性情还如此憨厚,可见本性淳朴,越发疼惜,只有这等人练武,才能心无旁骛,突飞猛进。
韩遂在城内整兵备战,等了一日却不见刘琦来攻城,心中疑惑,派人打探消息。
不多时探马来报,汉军在洮河搭建水寨,打造战船,准备打通北岸。
韩遂疑惑道:“马超困在南山,刘琦却向北出兵,莫非故布疑阵?”
“不好!”成公英忽然惊呼道:“马蹄湾!”
韩遂脸色大变,正要派人去问,守军已来禀告,张横骗过守将,汉军已占领马蹄湾。
“刘琦小儿,果然诡计多端!”韩遂颓然坐下,叹道:“马蹄湾失守,我等后路被断,这该如何是好?”
成公英思索片刻,言道:“幸好半月前运来一批粮草,足以支撑三月,我军不习水战,若从水上出兵,恐难以取回关隘,刘琦也必会发兵来攻,可调狄道及陇西北部守军夺关。”
“也只好如此了!”韩遂无奈传令,又道:“刘琦连通北岸,必是接应马蹄湾守军,如何布防?”
成公英言道:“这有何难?也可于安故城外搭设浮桥,我军在上游,足以拦截敌军,马蹄湾守军孤立无援,必败无疑。”
“妙计!”韩遂拍案而起,大笑道:“他过河,某也过河!”
于是两军在洮河上下游伐木积石,仿佛比赛一般,造船搭桥,搅得波波荡漾的洮水浑浊如黄河,泥沙木屑在两岸堆积如山。
三日过后,忽然汉军营中一彪人马杀出,直奔安故城下,只见一员黑脸小将横刀上前,大声叫阵。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