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冷笑道:“似你这等无用子弟,只会无能狂怒!张绣当年被曹贼羞辱,竟被贾诩老贼蛊惑,甘为鹰犬,为天下人所笑,你有何颜面在我面前自称英雄?”
“你……”张泉神色一暗,牙齿咬的嘎吱吱作响。
张绣投降曹操,确实是张家奇耻大辱,但又与曹家联姻,也无人敢提起,此时被甘宁无情说破,恨不得找个地
缝钻进去。
甘宁叹道:“还好我主刘琦宽仁,并不愿多造杀戮,关将军也念当年许昌旧情,让我留你一命,为张家留下子嗣,否则岂容你在这里叫嚣?”
张泉脸色难看,但还是嘴硬道:“要杀便杀,我与你有杀父之仇,无需假仁假义。”
甘宁冷笑道:“两军交锋,各为其主,既来当兵,便要做好随时战死沙场的准备。西凉军当年屠戮中原,残害百姓,张济、张绣手上沾染多少人的鲜血,他们向谁去寻仇?”
张泉愕然,甘宁叹道:“江湖恩怨岂能与国家大事同列?你与那江东那凌操一个德行,不分轻重,只可惜你的本事比他可差远了。”
张泉怒道:“你究竟有何话说?”
甘宁笑道:“非是本将有话说,而是军师有事交代,只要做成此事,可保你家眷无恙。”
张泉冷哼道:“若要我叛敌投降,绝无可能。”
“啧啧——”甘宁一阵咂嘴,摇头叹道,“你口口声声要报仇,最大的仇敌岂不是曹操?如今认贼作父,还如此大义凛然,实在愚蠢至极。不过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荆州人才济济,要你这无能之辈有何用?”
张泉脸色难看,被甘宁奚落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