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十分精明,毫无差错,连杜袭都自叹不如,令人刮目相看。
看他信心十足,长安又在后方,无需统兵,二人即日领兵出动。
杜袭从蓝田抚民归来,听闻两员大将运粮,只留夏侯楙守城,大惊道:“长安乃关中根基,怎能如此大意?”
夏侯楙不悦道:“某一人足守长安,明府勿忧!”
命杜袭继续安抚人心,传令就近征召兵力,补充兵员,交由族弟夏侯晔训练,暗中培养军中势力。
……
蓝田关中,守军被杜袭痛斥一顿,个个心中郁闷。
守将曹永更是不忿,刘雄虽是他的部将,但人心隔肚皮,人家要造反,与自己何干?
正议论之时,忽然探马来报,武关方向来了一支敌军,已到卧虎岭,守军不敢出战,急来求援。
曹永大怒道:“部将造反,郡守责怨,到如今连武关守军也敢出动,欺吾不能用兵不成?”
武关守军一年多未见动静,此时出兵,分明是听到刘雄消息,前来试探虚实。
众将无不愤怒,纷纷请求出战,一人言道:“昔日曹将军、徐公明取武关遇挫,将军若能杀退来敌,顺势夺回武关,岂不一战成名?”
曹永眼睛一亮,问道:“何人领兵?”
斥候答道:“正是武关守将傅肜。”
“好大的胆子!”曹永仰天大笑道:“傅彤先前胆小如鼠,龟缩不出,既然来主动送死,便叫他知道我等厉害。”
县令忙道:“汉军许久未见动静,此时出兵,恐有诡计,将军不可轻易出战,当向长安求援才是。”
曹永冷笑道:“傅肜无名之辈,何足道哉?杜太守刚痛责我等,若连区区偏将都应付不了,如何镇守此关隘?”
县令劝道:“刘琦颇能识人,留此人守关,必有过人之处,将军不可轻敌。”
“住口!”曹永大怒道:“此子独自来取关,分明是欺我军中无人,某堂堂曹氏宗族子弟,正当身先士卒,为丞相分忧,大丈夫遇事不决,坐失良机也!”
其余部将也都叫嚷出战,急于发泄被骂的愤怒,若能杀掉傅肜,趁武关空虚,拿下此关,必会重加升赏。
曹永自信满满,披挂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