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嗳,先生此言差矣!”徐盛摆手道:“公乃江淮名士,岂不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此事若传出去,恐为人所笑啊。”
“也只好如此了!”蒋干很是肉痛,却不得不点头答应,徐盛这个匹夫不要脸,我蒋某人不能不要脸啊!
徐盛大喜,马上从案几上摊开纸笔,亲自磨墨:“如此就请先生立下字据。”
“你——”蒋干回过神来,不悦道:“将军还信不过在下?”
徐盛言道:“先生虽一言九鼎,但毕竟口说无凭。在下将来降曹,官位必在先生之下,也有身不由己之处。有了保障,在下无后顾之忧,才好全力相助。”
“干岂是失信之人?”蒋干大为不满,“纵然拼个倾家荡产,也绝不欠你一个铜子。”
但看徐盛已经研好磨,只好上前写下字据,徐盛又取朱砂让他按下手印。
蒋干对此举厌恶至极,分明是徐盛不信他,埋怨道:“将军若投刘琦,再适合不过。”
“嗳,先生此言倒也有理!”徐盛喜滋滋收了字据,揣入怀中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蒋干心中大骂,但对这种市井无赖,根本无道理可讲,只好忍气吞声,抱拳道:“请将军请公瑾出来叙话。”
“包在我身上!”徐盛大步而去。
蒋干暗中诅咒一阵徐盛,心里总算好受一些,才坐下来静静喝茶,等候周瑜来见。
不多时徐盛请周瑜从后堂出来,禀告城内钱粮不足,兵卒闹事,若不尽快处理此事,恐要引起哗变。
周瑜先看过书案上的粮册,蹙眉道:“钱粮都在北海,曹军围困城池,这该如何是好?”
徐盛抱拳道:“蒋先生昨日来时,便说是为救都督,必有高见。”
周瑜此时才注意到蒋干坐在堂下,吃了一惊,赶忙起身赔礼,转身低声呵斥徐盛:“此乃军中机密,如何能让外人得知?”
徐盛面如土色,不敢答话,蒋干忙上前言道:“公瑾不必隐瞒,吾今早来时,一切尽看在眼里。”
“让子翼见笑了!”周瑜叹了口气,请蒋干入座:“未知子翼有何良策救我?”
蒋干言道:“刘琦窃取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