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是!”夏侯楙愕然,退在一旁脸又垮了下来。
寨中摆宴庆功,众将推杯换盏,唯有夏侯楙闷闷不乐,光那几艘楼船,就已将营中铁器全部用完,还有数百战船,只能从他处采购,这是要花很多钱滴!
向曹操敬酒暗示,曹操却只字不提军费之事,不由坐在一旁生闷气: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竟对老丈人莫名厌恶起来。
酒宴结束,曹休将夏侯楙请到馆舍,劝道:“如今战事不利,非止水军军费吃紧,其余各处大概也是如此,你我身为宗族子弟,就该忠心为国,不计私利,子林不必如此忧闷。”
夏侯楙不满道:“忠心?忠心
能换来钱吗?”
曹休言道:“忠心虽换不来钱,然钱却可将忠心卖掉!丞相对你我如此器重,如今正是为其分忧之时,当需竭尽全力,待大业建成,必有厚报。”
夏侯楙顿足道:“可没钱,谁愿给你办事?”
曹休笑道:“子林向来生财有道,举国之中,何人置业能超过你?此事若成,你将是魏之范蠡、萧何,今荀文若不在,将来调度后方舍君其谁,还怕无钱可用?”
“嗯,此言倒也有理!”夏侯楙心中暗喜,如果他能和荀彧那样掌管整个后方,日进斗金不在话下,忍着唇角的笑意,却摇头苦叹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此事难,难呐!”
告辞曹休,夏侯楙背着手来到江岸徘徊,他的家产一把火全葬在叶县,茂林堂又被曹丕掏空,朝中更无好友,思前想后,只能暂时从汉兴堂偷偷借贷。
打定主意,夏侯楙快步回营,写信命人送往许昌,找张维去办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