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对!”李秋波笑道,“没办法,咱吐口吐沫就是根钉,说了就得做。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秋波院长您说,替高压氧受益的患者给罗浩上柱香。”
“对!”李秋波一拍桌子,“虽然这都是封建迷信,但算是古老文化传承么。”
得,话都被他说了。
赵院长想补充一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赵院长并没想说什么,而是陷入沉思。
只会做手术的人多了去了,虽然有些人手里资源无数,看起来也精明厉害,但要么是时运不济,要么是资源不到位,要么是其他原因,每每与良机失之交臂。
比如说去市里面要钱这事儿。
几百万,在赵院长看来就是毛毛雨。
医大二院每年机器维修的钱都是这笔钱大十几、几十倍。
可把自己换到罗浩的位置,甚至把自己的资源也都换过来,赵院长还真就没把握能把这笔钱全须全尾的要回来。
不是不能,而是为了公家事儿,何必要动用自己的私人人脉呢。
厉害!
赵院长打心底佩服这位小罗医生。
如果说之前他是被内镜室主任逼着来抢人的,现在真是动了心。
他回东莲市才多久,到底是什么人脉说用就用,一点都不吝惜?赵院长陷入沉思。
“秋波,给句实话,什么条件放人。”赵院长沉思良久,端起茶盏敬李秋波。
“没条件。”
“嗯?”
“我们矿总留不住人。”李秋波深深叹了口气,“没办法,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你说是吧。别说是我们,你们不也一样,这些年省城南下的医生得有好几千了。”
赵院长心有戚戚。
说到这儿,他有些心灰意懒。
“唉,估计去我那也留不住。”
“老赵,你怎么跑来的?”李秋波问道。
“我们内镜室的主任看完小罗医生做的手术后红着眼睛来我家,说要是不把人要来,就吊死在我家门口。”
“哈哈哈,你还真信啊。”
“就是个态度,我信不信的不重要,总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