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属于一个标准的宅男。
而且儿子三观很正,只有一个女朋友,还不去夜店之类的地儿,平时窝在家里两口子一起打游戏。
两家已经见了家长,进入谈婚论嫁的程序。
艾滋病?
第一次听医生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娄大山差点没动手。
他是矿工出身。
娄大山自我介绍是挖煤的,并不完全是谦虚。
虽然已经奔五走了,但打一两个没干过什么体力活、一身过劳肥的医生还是没问题的。
事实证明娄大山是了解自己儿子的。
儿子并没有艾滋病,也没有任何免疫缺陷方面的疾病,包括各种昂贵的基因检查他都给儿子查了,结果全部是阴性。
但奇怪的是,急性脑膜炎总是发作。
发作一次就要在icu趟一次鬼门关,不过好在第一次发作是在帝都,动了很多关系娄小山才住进协和并且痊愈出院。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者只要按照前者的医嘱进行治疗就可以。
两性霉素b一天就将近3000块钱,icu的其他花费一天要一万多。
幸亏娄大山是挖煤的,不缺这点,所以他儿子才会一直吊着命。
久治不愈,娄大山甚至带儿子去过梅奥诊所,花了300万美元做了全面体检,但最后依旧没查出来任何问题。
所以,娄大山才会想起祈福这件事。
这属于死马当活马医。
“先生,你帮我找的人靠谱么。”娄大山问道。
“我这么跟你说吧。”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缓缓说道,“他有一个师父,祈福后直接财务自由。当然,那几千万你看不上,但对普通人来讲也够了。”
“!!!”
“但我先说好,他会不会给你祈福不一定。这人命格特殊,我看不懂,脾气也怪,平时贪恋红尘。”
“我不缺钱……”娄大山声音发涩。
他很清楚到了一定级别后,钱只是数字,办不到的事儿多了去了。
“呵呵。”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嘲笑娄大山不自量力。
两人一边走,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一边给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