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冒出来。
“女儿说不是帝都人,父亲马上表示拒绝。”
“为什么?”柳依依茫然。
在她看来出柜的严重性要比地域更重要。
“哈哈哈,我哪知道。”罗浩哈哈一笑,开始踩线,“我听一个师兄说,有個男生出柜,他爸也没说啥,就是告诉他确定了以后家族吃饭就不能上桌了。”
大橘秒懂,“噗嗤”笑出声。
“要动就现在,5秒后就不能动了。”罗浩道。
柳依依愕然发现罗浩罗教授讲的八卦、笑话似乎都严密的卡着点。
卡着手术的节奏、节点。
正在进取栓导管,大橘动一下无所谓。
可如果是取栓的过程,大橘要是动的话,极有可能会把比豆腐还要软的血栓弄碎。
虽然有网在后面罩着,但毕竟凭空增添了风险。
这都能算计到?也太精密了吧!
难道说这些八卦都是罗教授杜撰的,用来吸引患者的注意力,以让手术更加顺利。
柳依依有些错愕。
她看罗浩做手术,有时候怀疑罗浩是机器人,真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而罗浩罗教授却连八卦、开车都算计好了时间,一切都有目的性。
还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我艹!”罗浩忽然骂了一句,把柳依依吓的打了个激灵。
出什么事儿了?
“陈勇!”罗浩按下对讲器。
“怎么了?”
“大黄自己在家?你有没有怕撕的东西?”
“我没有,你呢?”
“撕吧,我也回不去。”罗浩耸耸肩,沉重的甲胄随之动了动。
“大黄是谁?”柳依依问道。
“一只来探视患者的中华田园犬。”罗浩又开启了新的话题。
一只跑了二百多里地来探望主人的土狗,温情满满,手术室里洋溢着浓郁的生机。
柳依依甚至怀疑罗浩那句“我艹”都是剧本,一切都只为了安慰大橘,让她平静、安稳的接受手术。
1小时45分23秒。
罗浩最后一次造影,再无血栓,血管内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