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是,患者家属当时表示想要自己做组氨酸铜。患儿的父亲是通下水道的,咱本地人,学历高中毕业。”
冯子轩只是描述一个事实,并没有鄙视的意思,罗浩清楚。
“然后呢,冯处长?”
“我给联系了一个共享实验室,场地人工各项费用租一天14000余元,两天便可以合成组氨酸铜,56天保质期。他自己制造,自己给孩子用,我甚至都没抛头露面,只是让唐主任隐晦的跟他说的。”
“!!!”
罗浩这回真的动了心。
冯子轩冯处长,医生口里锦衣卫指挥使,东西厂的督公,竟然会做这种擦边的事儿。
这已经不是擦边了,类似于台球厅里单间、美腿、丝袜的陪打。
类似于电影院里滑溜溜的大腿、jk、兔子耳朵的陪看。
边都让冯子轩给擦没了,难怪他之前会说老夫任性一次之类的话。
这种事儿麻烦不说,一旦办不好惹一身骚。
很难想象冯子轩这种阴寒冷厉的存在还会有一颗少年心。
“冯处长,牛!”罗浩真心实意的赞道。
“呵呵,有啥牛的,咱是医务工作者,自保的同时总要琢磨一下患者。”冯子轩道。
“后来呢?一万多的租金,对实验室来讲是一回事,但对普通人来讲,太贵了,而且保质期还短。”罗浩开始分析利弊,“我估计他家能做了一两次,之后就不行了。”
“小罗,要是你,会怎么办?”
“要是我?我是谁?”罗浩问了一句奇怪的话。
“你站在我的位置。”
罗浩想了想,假设自己是医务处长,看见了一个诊断atp7a基因缺陷,门克斯综合症的患者。
患者6个月还不会爬,连爸爸妈妈都不会叫。
一看孩子就有先天性疾病,而且治疗的话要花费巨资。
这都是命。
没辙。
自己哪怕是省城医大一院医务处长,依旧什么都做不了。
“冯处长,要是我的话,甚至试验室都不能帮着联系。您知道,要是打完组氨酸铜患儿的状态缓解的话,大家都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