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罗浩来了,她的话几乎没有力度,竹子和大黑眼巴巴的看着罗浩,相互之间略有敌意。
不是竹子在秦岭里的那种打生打死的敌意,而是吃醋的敌意。
王佳妮也很无语,自己还没说话呢,这俩狗东西就争上了。
罗浩没搭理俩小东西,拿出手机开始联系齐鲁的一位师兄。
对于百草枯中毒,罗浩没有专门的研究。
但在群里看见一位师兄说半年抢救了14例喝百草枯的患者,罗浩相当佩服,当时加了师兄的联系方式并且请教了最基本的治疗过程。
面对系统任务,罗浩肯定不会托大,直接联系齐鲁的师兄是必然的。
“车师兄,你好,我是罗浩。”
“罗博士,你好。”
“您那面忙么?”
“不忙,周末,我在钓鱼呢。”车师兄很悠闲的说道,“怎么了罗博士?对了,我昨天在病区看见带着你的名字的笔了。”
“???”
罗浩一怔,但旋即了然。
医生的笔丢了是很正常的,谁知道被谁揣走,然后又通过一个怎样匪夷所思的方式流落到了齐鲁医院。
不过这都正常,一支笔的流浪么。
“车师兄,上次我看您说治疗百草枯……”
“哦哦哦!”
说起百草枯中毒的治疗,电话对面车师兄的兴致一下子高了起来。
说别的,齐鲁可能只算是全国一流,说不上顶尖,但说到治疗喝百草枯的患者,自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
齐鲁方案,不是开玩笑的。
罗浩和车师兄交流了几句,只要是知道他有空,便挂断电话。
“罗浩,你要走了么?”王佳妮牵着罗浩的衣角,竹子和大黑一个半脑袋蹭着罗浩。
一家老小恋恋不舍。
唉。
罗浩叹了口气,自己也不想啊。
真特么的,一想到百草枯中毒,现在罗浩看着争风吃醋的大黑和竹子都格外顺眼。
“嗯,医院那面有点事儿,有喝百草枯的患者。”
“啊?真有啊!不是说喝了百草枯必死无疑么?肺纤维化,死的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