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头,我脚下步伐更快!
司夜吃掉地气,赵康应该变弱了。
可他穿着死人衣,戴着眼镜,天知道是真的弱了,还是少了地气的压制,那两件西装老头的寄身之物,会展露出更多的恐怖!
此刻的“他”,究竟是无皮鬼?还是赵康本身?
另外,司夜必然会告诉黄叔,瘟癀鬼不是“赵康”。
那他们就会重新追查瘟癀鬼,会不会查到十年前地气涌动?
对我来说,隐患反倒是更大。
思绪间,我走到这片竹林的出口处。
那阴毒感消失了,是赵康还没有完全恢复魂体,并未追上来。
从这地方离开深村,得走十余分钟才能回到安全区域。
可安全区域也有问题,那里盘踞着一只报应鬼!贸然进报应鬼的范围内,可能会送命!
而再不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赵康恢复过来魂体了,绝对第一时间找我算账!
司夜这事儿办得不地道,给我留了这么大个尾巴!
正当我徘徊不定的时候,心头一凝,便往先前来时的方向走去。
经过一处破旧杂乱的院落,停在了另一处院门口。
老妇依旧在纳鞋垫,她随后抬头看我,浑浊的眼睛里神色怔怔。
“帮我一个忙,如果有个穿西装,带眼镜的“人”找来,不要让他找到我们!”
我语速极快,沉声道:“你帮我,我便帮你。”
老妇皱巴巴的脸上多出喜色,她匆匆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往堂屋走去。
我跟进去后,老妇又指了指旁侧一间屋门。
我再进那屋子,老妇随即退出堂屋,门闭合了。
入目的屋子很干净,各处地方都收拾得极其整洁。
床头摆着一个相框,里头有张黑白照片。
照片并非遗照,而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穿着曾经时髦的牛仔裤,牛仔外套,站在祁家村的村口,还夹着皮包。
我将椛萤平放在床上,谨慎地从纸窗缝隙中看院门口。
老妇又坐在那里穿针纳线,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心里悬着的气却没有松懈,谨慎盯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