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若不是无头鬼,我已经被隍司拿下了。
就连隍司我都对付不了,遑论监管道士?
看似我暗中跟着孙大海,伺机下手,实际上是掉进了孙大海的坑里,差点儿没回来。
撇去实力外,就是被剥去一缕魂,以及救唐芊芊时留下的隐患……
“先走一步,看一步……我还没想好。”
我不想语气太低沉,可眼前的境地遭遇,让我实在难以提起多好的心态。
甚至我感觉,自己就是一道紧绷的弦,稍稍用力就会崩断……
电话忽然安静了。
我拿下来手机,瞧了一眼,才发现,已经没了电。
我的行李,背包,全在椛萤家里,这会儿连个充电器都找不出来。
只能暂且将手机装起来。
得知椛萤无碍,我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再看了一眼腰间的夜壶。
茅有三倒是不在意这个东西。
夜壶底部的老龚不见了,看上去,他应该缓过来了。
我并没有将老龚喊出来,径直离开房间。
客厅里棺材林立,两头的过道,其余房门紧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感。
我有好奇心不假,却并没有去那些房间看,免得节外生枝。
走出老旧的小区,商业街的末端不少小摊贩,格外热闹。
找了一个手机贴膜的流动摊位,买了充电线,又杵在旁边儿,借用他的地方把手机充开机。
椛萤给我打了起码十来个电话,我并没有回。
又冲了一会儿,差不多够用后,我才找了个地摊,祭满五脏庙。
吃饱了,思维也活络多了。
颓然感被压了下去。
事情再怎么难办,还能比当初被孙大海丢在雪地里,更让人绝望吗?
破局之法肯定是有的!
我思绪不停地发散。
悄无声息,老龚的脑袋钻出夜壶。
它贼溜溜的眼珠不停转动着,四扫着街道上的一切。
尤其是瞧见一些女人走过时,他眼珠子都瞪得溜圆。
我倒没有呵斥老龚。
若非他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