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人逐个往里进。
我和杨管事,近乎是并肩进入铁门的。
只不过,入内的那一瞬,灰雾好像紧紧附着在我身上,让我整个人都难以呼吸,甚至眼前都是一黑!
我心头骤变,正要吹哨。
可那种附着感,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视线恢复正常。
雾气也消失不见……
可我整个人却如坠冰窖……
我身边,没有了杨管事。
更没了其他人!
就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站在铁门刚入内的位置……
我鼓嘴,猛地吹了一声哨子,刺耳的哨声在夜空中回荡。
随后骤然后退。
砰!
身体重重地撞在铁门上,肩头被撞得青痛!
我更觉得恶寒。
门不是开着的吗?什么时候被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