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楼的时候,我眼皮又突地跳动了一下。
先前右眼明明都没事儿了,这会儿又阵阵发凉。
我一手捂住右眼,匆匆往上走去。
抵达第五层时,我忽然感觉到不对劲了。
还是安静,过度的安静。
我们进来那么多人啊,两栋楼都来过了,总不可能,没有一点儿动静吧?
怎么还是没人!?
又和领头相视一眼,他胖脸紧绷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总算,我们到了六楼。
这一层楼,和下边儿五层都不一样。
下方楼层,全都是左右一道铁门,加上锁。
这六楼,两边的铁门加厚了两层,看起来,比监狱还监狱。
“往右走,进去!”冷不丁的,老龚又喊了一句。
我快速摸出铜片,开始撬锁。
眼珠变得更凉了,忽而,有一股液体流淌了出来。
吧嗒吧嗒落在地上,成了一滩血迹。
“显神?”
领头低声喊了句,语气格外担忧不安。
我眼皮一阵阵微搐,动作没有停止。
老龚忽然颤栗起来,眼眸中又浮现了恐惧。
“爷……他要醒了……”老龚语气更发凉,还有些颤巍巍。
第一道锁开了!
我额头上满是汗珠,推开第一道铁门,开始打开第二道门锁时。
先前地上的那一滩血,竟然凝聚成了一枚圆溜溜的眼球。
满是血丝的眼球,瞳仁死寂,冷冷的注视着我。
我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醒了……他来了!”老龚近乎一声尖叫。
吼道:“爷,你倒是出来啊!”
他前半句话,是恐惧,是告诉我。
后半句话,就不是喊我了!
而是喊铁门深处,我那一缕魂!
说实在的,我同样很焦虑,我那一缕魂不知道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们都到这儿了,他还不出来?!
这一瞬,那枚眼珠子咕噜一下朝着后方滚去,似要滚下楼道。
领头突然从我身边后退,出了第一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