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怎么来的?
张轨自己说过,鬼龛,是没有约束的组织。
可实质上,如果没有约束,就代表着滥杀无辜,那我因为一时之念,加入了鬼龛。
那即便我弄清了爸妈的事情,报了仇,又能怎么样?
我怎么去面对我爸妈,又怎么去给老秦头上坟?
更何况,这是基于我对鬼龛有用的情况下,他们才会帮我。
一旦瘟癀命的秘密被他们知晓。
那就不是帮我,而是要我命了。
这也是对于鬼龛组织那两个人,我没有留手的缘由。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整个鬼龛,都没有无辜的人。
这思索期间,张轨脸上的怨毒更浓郁,嘶哑又道:“总要说一句话,当鬼,也让我当个明白鬼。”
我收起思绪,还是没吭声。
从身上取出来一张人皮纸,我再撕下一小部分,在手中快速折叠。
很快,一个两指大小的纸人出现在手中。
我随后将其放在桌上,又看了张轨一眼。
张轨不只是怨毒,更浮现出阴晴不定。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再质问我一句!
“如果不想和他们一个下场,你就先进去。”我语态平静。
几秒钟的僵持后,张轨再度成了一丝丝灰色的阴气,钻进了小纸人中。
我快速摸出来一张符,封在纸人表面。
紧接着,我再用朱砂绳,将纸人缠成了一个小圆球。
最后,又用锁魂法贴上了几枚铜钱。
老龚的脸色稍有变化,是吞咽了一口唾沫的表情。
做完这些,我才真松了半口气。
我又没办法让张轨魂飞魄散,只能一直镇压,真说太多,让他当个明白鬼?
万一有一天他脱困,我才成了明白鬼。
将张轨的魂魄收好,我再叠出来一个两指宽的纸扎人,看向了老龚。
老龚的神色稍有不解,小声嘀咕了一句:“爷,忒小了点儿,现在又不办事儿,让我进去做啥?”
老龚显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眉头稍皱,说了句:“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