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一点。
眼前的是刘寡妇尸体,那先前我们瞧见的刘寡妇,不就是鬼吗?
这两天她唱戏,就是鬼唱戏!
刘寡妇不想我进来,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尸体!
猛地回过头,顺着老龚视线看去。
门口两侧空空如也,半个鬼影子都瞧不见。
“跑了。”我哑声开口。
椛萤神情变得紧绷,翻手便摸出一只竹编老鼠,食指塞至其尖嘴处。
她就要催动荻鼠寻踪。
可下一瞬,“咴儿咴儿”的干咳声响起!
那咳嗽声并非病鬼病恹恹的咳,倒像是个糟老头子,很是苍老。
声音由远及近,像是咳嗽的人,从院门进了院内。
椛萤脸色微变,瞬的收起了竹编老鼠,眼神满是不安。
“老头……王斌年……”她话音小的细弱蚊吟。
我背后瞬间被冷汗浸满,心头更骇然!
老头……
椛萤逼问过王斌年养的那只鬼。
那只鬼就说过……王斌年是被一个老头杀的!
我当时一直认为,是王斌年得罪了人。
现在看来……老头居然和刘寡妇有关?
那刘寡妇,也是被他杀了?
我思绪快若闪电,咴儿咴儿的咳嗽声,又响了两次。
甚至,我还听见了脚步声,似是老头在上楼。
椛萤眼中愈发紧张,她薄唇微动,唇语问我怎么办?老头恐怕很凶……
我浑身紧绷着,手指间捏着薄薄两枚剃头刀。
眼神给椛萤示意,让她站在刘寡妇的尸体后边儿。
她更为不安,却还是听我的去做。
我轻身提气,三两步,便到了屋门右侧。
老头正午杀王斌年,还将其大卸八块。
绝对是个狠人!
而且,他为了刘寡妇杀人,之后又杀了刘寡妇。
那就不只是狠,甚至是个变态了。
我没有对付他的把握,这种情况,最好用的其实是更锣。
可椛萤在我身旁,就容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只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