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知道,不想告诉我而已。”
我眉头稍稍微抬,眼皮一跳。
椛祈眸子一亮,拉着我的手,摇晃了好几下。
“姐夫,告诉我好不好嘛,我发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最多……老龚知!”
“的确不知道。”我还是摇头。
“姐夫……”椛祈的嘴巴,翘得老高。
说实话,椛祈有些过于聪明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儿露出什么马脚。
还是说,这是女人的直觉?准的这么可怕?
当然,该否认的还是否认,我依旧摇头。
“哼……”
椛祈这才松开我袖子。
她显得闷闷不乐。
我微吐了口气,才补了一句话:“监管道场出事,最好不要沾染在身上,莫说我真的不知道,即便是有可能能知道,也不会去触碰。”
“啊?”
椛祈愣了愣,她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姐夫,原来是这样!你好厉害!”她小鸡吃米一样,用力点头。
随后,椛祈背着手,高高兴兴从我房间出去了。
一直到她带上门,我才闭了闭眼。
女人的直觉,有些难办……
还好,椛祈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待在房间里,我也没做别的,就是摸出来了那本有着寄命十二宫术法的书,静静研读。
我没看太多别的,就只看一页,属于寄命十二宫的那一页!
十二处极其复杂的人体穴位,以及每一个穴位代表的东西。
一时间,我忘了时间流逝,脑子里就是那一副复杂的人体图。
恐怕孙卓怎么都想不到,我会在监管道场,研究怎么从他身上夺回自己命数。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传来。
“谁?”我沉声问询,同时合上书页,将其贴身放回去。
“出来吧,罗显神。”张栩话音稍显的沉闷。
我过去开了门,张栩板着一张脸,杵在门口。
“叫上那女子,韩长老要见你们。”张栩沉声道。
天色正值傍晚,残阳如血,演武